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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荣赶到清风观的时候,重阳正在站在灵符堂里。灵符堂是清风观售卖符箓的地方，作为香火鼎盛的道观，清风观的符箓卖的极好。
负责售卖符箓的小道士看见南荣进来,惊喜的喊了一声小师叔。
“去忙吧。”南荣朝小道士颔首。
小道士看了看停在天级符箓前的青年,像是明白了什么，转身往别处招待客人去了。
“怎么来这了？”灵符堂是针对普通香客的,重阳是玄门中人,符箓自己就会画，没有必要来这里。
“在做市场调查。”这是他新学会的词语，还是个行业术语呢，对于自己这么快就能讲出这么高级的词语来，重阳很是满意。
重阳，不愧是你！
重阳狠狠的给自己点了一个赞。
市场调查？
南荣扫了一眼展示台内的符箓以及各种符箓的标价,无奈的笑了：“你还真是热衷于赚钱。”
“没办法,活着就得花钱啊。”重阳指了指展示台里一张标价9999的符箓,“大哥别笑话二哥，你自己不也再售卖符箓。”
虽然隔着一个玻璃展柜,但上面熟悉的灵力波动,他还是能认得出来的。
“这是清风观的业务。”南荣道。
“难道你不分钱？”重阳睨他。
“不分？”
“雷锋！”重阳竖大拇指,“不过既然你不收钱，何必直接免费送给这些香客，而是放在清风观里售卖。”
直接送给香客还能得些功德,送给清风观，清风观再拿去售卖,依旧是商业性质,可就没有功德了。
“有些人更喜欢等价交换。”南荣道。
什么等价交换,不就是觉得不花钱的东西没用吗。
“生生的冤大头被你说成了不占人便宜的讲究人,厉害。”重阳再次竖起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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