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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发在还未进入蝶梦世界前，以为此行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添加他对虚实的看法，可当周林进入蝶梦世界后，他才明白周林要毁灭原有蝶梦世界。
姬发一下犯了难，这就意味着他要替周林从编制一个梦境，一个可以明悟虚实的梦境。
“我原本是想让你走我曾走过的路，让你体验一下失败的感觉，但如今看来却是不切实际，他们并没有留给我们太多时间。”
周林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姬发，他不明白姬发为何会有这一系列的举措，姬发明明都已经达到了那样的高度。
“唉！还有些时间，你想问什么就问！”姬发明白周林对还有戒备，而这戒备的由来便是陌生。
“先祖为何会与高层决裂？”周林问了这个许多人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。
“一开始我以为是欺骗，后来才明白，我在他们眼中只是棋子，只是我这棋子与其他棋子不同，所以他们为了激发我这棋子的作用舍弃了其他棋子。”姬发望着周林，被他隐藏的痛苦再度浮现，若是其他人来问，他一定不会再提，但如今他要得到周林的信任，即便是痛苦也只能是认了。
“后来我以为，我与他们决裂是因为他们将他人的性命视为草芥，只要遇到能够威胁到他们的时候，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你舍弃。”
“现在我才明白，这只是原因中的一点，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被他们舍弃的棋子中有我无法割舍的人。”
“其实人就是这样，自以为拥有大义，在不触及自身利益的情况下会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肆意批判他人，只要一旦触及了自身利益，就会变得自私。”
“可我喜欢这样的人！”
周林看着眼前的姬发，从外表上来看和他的年岁相差无几，可却是实实在在的老怪物，只是这个老怪物心中背负着无法言明的痛苦。
周林神情低落的说道：“或许我就是下一个！”
“这二十多年来，我一直活的很迷茫，我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被人算计好的一样，还大言不惭的自己制定计划，结果……进行到了第二步就夭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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